虞秀山说完，如释重负。
张凡淡淡一笑，调侃道：“虞先生，你很有当老六的潜力，就按照你的计划实行。”
虞秀山眉头一皱：“不过我对她下手的起因是为了保命，为了安全起见，期间我不能露面，否则我会有暴露的危险，她绝对不能在我身边出事。”
“你打算以什么借口让她自己出马？”
虞秀山面色发狠，拍了拍自己的一条腿，沉声道：“就以我这条腿为代价。”
张凡瞳孔一缩；这老虞绝对是个狠人。
从他轻描淡写说出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死于非命，他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时候，张凡就已经意识到了。
没想到他对自己更狠。
不过跟命相比，一条腿的代价也算毛毛雨了。
“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两人握手后分道扬镳。
天色渐暗。
张凡来到一家专业的文具店买了点笔墨纸，随便写了一幅字贴上传到兰亭杯报名页面。
正打算找个地方吃完饭后去叶丹琼家里过夜，一条微聊消息弹窗而出。
发消息的人是严璐。
严璐：“张凡，等下叫上轻颜一起吃饭怎么样？”
吃饭就吃饭，叫林轻颜做什么？
张凡不屑一笑，严璐的邀请方式都是他玩儿剩下的。
知道单独约人出来成功率不高，就约上对方身边的人一起，等这样混熟了再下手比较容易。
于是张凡回复道：“不去了，我有社交恐惧症，参加三人以上的聚会就心发慌。”
严璐：“三人以上的聚会就心慌？那两个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