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发着颤瞬间红了,脸色因为疼痛而涨红发汗,陆时哭叫着跌在覃显身上,疼得浑身止不住痉挛。
生涩的穴道因为疼痛剧烈地收缩夹紧,覃显同样被夹得不好受,他克制地咬住陆时的乳晕碾磨,上面轻浅的牙印加深:“呃呃、老师,放松点...你太紧了、我的鸡巴要被夹断了...”
“不行...呜、好痛、好痛...”陆时抖着声音喘息呻吟,眼里充斥着恐惧和惊惶,和玩具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疼得差点哭出来,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,软穴不住地死命收缩想要缓解胀痛,却无法将硬物挤出分毫。
大腿被覃显的腿分开使不上力气,他只能抖着手臂撑着座椅使劲支撑,身体用力往上抬,穴口剧烈吞吐抽动着想要吐出覃显的阴茎。
好不容易插进来,覃显可不愿意让他就这样拔出去,饶是脸上已经因为鸡巴被用力绞紧而浮现出痛苦的薄汗,他依旧咬牙切齿攥紧了椅腿,轻声安抚:“你别动,老师、你先放松...”
头埋进陆时颤抖的颈窝,脸颊轻蹭着紧绷的皮肤,覃显一点点碰着他发抖的身体:“放松点,不是说做过很多次吗?怎么还这么紧,我有那么大吗...”
痛死了,找不到能使劲的受力点,浑身抽搐瘫软使不上一点力气,陆时急得哭了出来,冰凉的眼泪胡乱地滴落在覃显身上。
“没有、呜...没有做过、好疼、你出去啊...”
滚烫的液体就仿佛是在灼烧皮肤,覃显被他的话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。
老师没有做过,她把初次给了一个有着性瘾无时无刻都在自慰的废物。
他早该猜到的,陆时的动作是那样生疏,只是他从未往这个方面想,毕竟陆时来时才说过——哪个女人愿意坐一根又黑又弯还秒射的鸡巴。
他再一次挣扎挣扎着手腕想要挣脱束缚,却因为陆时绑得实在太紧而动弹不得,只能紧锁眉头,克制住因为陆时不断收缩的温热湿滑甬道而叫嚣胀痛的鸡巴。
“别哭,老师,你别哭...我抱不到你。”
覃显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脑袋贴着陆时的脖子,只能委屈地把细密的轻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颈侧,锁骨,柔软却颤抖不止的胸膛。
连惊慌的心跳声都明显极了,覃显不知道还能如何安抚他,恨不得立刻把他抱进怀里揉着哄着,哪怕不做了也没关系。
这是笨鸟老师第二次在他面前哭,可是不一样,老师可以被自己气哭,但是不能疼哭,疼哭了他哄不好。
笨鸟果然是笨鸟,不仅爱多管闲事,还蠢得把自己赔了进来,早知道刚才谈判的时候,就直接说点重话把他赶出去好了。
陆时还在起伏着抽搭,覃显失去了手段,只能从他的颈窝里出来,凭借着呼吸直面到陆时的脸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:“老师,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哭了呢?”
“我们不做了好不好?我自己去撸,你不要再哭了。”
隔着领带的束缚遮挡,覃显却好像是在和陆时对视,陆时看着他,又想起了那三十万的卖身合约,越发委屈了:“呜、哈啊...呜呜...”
小穴也随着他的呜咽疯狂地收缩吸绞,覃显的额角颈侧都暴起了青筋,眼下一根神经突突地跳,别提有多想立刻顶胯往这主动的肉穴里猛操了。
“呃呃...”鸡巴叫嚣着刺激身体,覃显都怕自己忍不住动了:“先起来吧,老师,还有力气吗?”
陆时不回应他,过了几分钟,抽搐的肌肉才逐渐平缓下来,小穴的绞吸缓和了,慢慢地吞吐,汁水顺着粗胀的柱身往下流,又被吮着向上牵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