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凤芸染的话,阿蓝总有预感自己有一天会被气短路,死是不可能死了,他本来就不是实体。
见过主体千方百计的阻止预防分身产生自我意思,没见过主体乐意见的分身产生自我意思的,说句不好的,就是离经叛道为世俗不解。
“你迟早得被自己的任性害死。”阿蓝气得不轻,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后,就回去了。
凤芸染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,眼底闪过一丝微光。
其实。
真的没有发生吗……
变得最多的,其实是你啊——阿蓝。
凤芸染半瞌着眼帘,遮掩住了眼中诸多思绪,指尖轻点着桌子唇角扩大的弧度隐约又愉悦地加深了不少,双手交叠置于脑后,慵懒着倚靠在躺椅上,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好不惬意。
她听说身边不少人说,不懂她所求为何。
其实哪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,凤芸染这辈子只是想为自己而活一次罢了,至于过程是怎样现在的她已经没那么看重了。
回想刚开始时还斗志昂扬的自己,凤芸染便惹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,只得装模作样的感叹一声这人呐变得可真快。
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在步步逼了呢?
……好像,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。
“不知道他怎么样了。”凤芸染微眯着眼眸,思绪飘到了远方早就不在这了。
时隔五年。
当年意识模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救下,那个人给她的感觉熟悉又陌生,想要亲近又害怕靠近,但不可否认当时她茫然的心绪瞬间就安宁了下来。
就好像。
就好像是……
这个世界有了他,便再也不用害怕前方是什么。
凤芸染呼吸一滞,唇瓣不知觉地抿起,无声的说出了一个名字:“帝渊……”
说完后,凤芸染猛的回神。
“天呐,我刚刚说什么了?!”她震惊地捂着自己的嘴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,惊魂未定的倒躺回了躺椅上,久久没有说话。
躺椅一晃一晃,凤芸染睁大着双眼逐渐泛起了一丝困意和迷茫。